紅眼航班是什麼?是一趟飛往黎明的班機?還是一架有著紅色眼睛的飛行物?實際上,紅眼航班隻是韋斯·克萊文導演的一出無聊透頂的鬧劇、一次毫無詩意的旅行、一場沒有懸念的遊戲。
男人看電影,美女很重要。
瑞切爾·麥克亞當斯大概可以算是一個美女,並且是好萊塢電影圈中標準的美女。
第一次擔綱女主角的她也許還有些技術上的生澀,但一想到會有那麼多人會沖著這個人氣急劇上升的美女而去,韋斯·克萊文笑了,而至於瑞切爾·麥克亞當斯自己,她笑不笑已經不再重要,因為已經有那麼多人罵著走出了電影院的大門。
這是一個毫無懸念的故事,真的難以相信居然就是這樣的故事竟能夠曾經吸引了那麼多人的眼球和贊美。
一個美女、一個任職酒店高級管理的美女、一個在飛行前對一個男人產生好感的美女、一個上飛機後被要挾去做一件她非常不願意做的事情的美女《這個時候的影片應該算是全部過程中最為精彩的轉折了吧》的形象離你越來越近,故事從這裡也開始發展到高潮部分,卻如同木子美一樣開始了意識中的手淫。
一切都是那樣順理成章:美女開始和壞蛋鬥智鬥勇並且遭遇數次上風與下風的轉換、壞蛋的陰謀最終沒有得逞反而受制於人……
唯一能讓人感到欣慰一點點的是,班機降落後,韋斯·克萊文安排了一場還算比較精彩的地面遊戲,將鬥爭持續到了最後的關頭,雖然把這一節單獨拿出來的時候沒有任何亮點可言,但是,在這一類航班主題的電影中,也算是有了一個新的突破,另劈了一條道路。
但這依然隻是一場美女與野獸的遊戲。
留著邋遢的中分頭、滿臉的皮包骨頭、灰藍的眼睛裡面似乎永遠都蒙著一層讓你看不清的迷霧《玩深沉?玩陰險?》,這就是作為野獸出場的斯裡安·墨菲的造型,那種低級的冷漠讓人一看就覺得滿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讓這樣一個失敗的造型與有著嬌好身材、嫵媚卻不風騷的瑞切爾·麥克亞當斯來演對手戲雖然是韋斯·克萊文制造的一個賣點,可你說這會不會如同面對一席豐盛大餐時突然在某個地方發現一隻綠頭蒼蠅一樣可惡?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主角,但斯裡安·墨菲的表現明顯比瑞切爾·麥克亞當斯要低級、庸俗和生硬很多。
他是一個壞人,並且很多人說,他的形象很適合演一個壞人,可他卻沒有做好一個壞人應該做的事情:眼睛不會說話,手勢也不會說話,更別提那些實力派演員們經常倡導的身體語言了。
一看他拿刀的動作,簡直就不具備一個壞人所擁有的任何特點。
如果說斯裡安·墨菲不是一頭野獸,那他大概隻能算是一根不折不扣的木頭。
在國內眾多影院紛紛將紅眼航班做成大海報在門口大肆宣傳想將其作為這個暑假結束時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時,觀眾似乎並不怎麼領情。
殺人、脅迫、黑夜、航行、高智商殺手與柔弱女孩的強弱對決,這一點都不新鮮,而2600萬的小投資在這個大片盛行的年代似乎讓觀眾失去了上當的機會。
我們在承認瑞切爾·麥克亞當斯是一個美女的時候,我們也絕對沒有忘記這隻是一個幌子。
美女不是吸塵器,不能將一部影片的所有缺點都吸進那麼好看的美女肚子裡。
所以,要讓票房象飛機起飛時那樣不斷上升並贏得喝彩,僅僅隻有美女是絕對不夠的。